霖妹妹

未经允许不可搬运、抄袭、二创、转载[作者为什么还没更新?因为她,懒死了……]

【bg】女扮男装的太子你被皇兄强制爱了【上】

【论我为什么重发一遍,因为之前发的被屏蔽了,痛苦,所以修改了一遍,无涩涩了】

【bg,你是女扮男装的太子】【上篇】


正文:


  天边乌云密布,冷风肆虐,乌黑云间偶有惊雷闪过,将被重甲士兵重重包围住的太子府衬得阴沉可怕。

  

  庭院内,你负手于身后,来回走动着,脚步急促眉头紧锁,神色焦虑而不安。

  

  “殿下。”

  

  你的太子妃,在身后呼唤着你。

  

  你努力收起不安的神态,回头尽量笑脸相迎。

  

  远处,娇小可人的粉衫女子亲自端着吃食走来,明明跟着好个丫鬟,却仍自力亲为,你快步迎了上去,主动接过她手上端盘递给丫鬟,嘴上埋怨着她。

  

  “你身体不好,这等杂事交给下人做便是,何须你亲自端来。”

  

  你半年前迎娶的这位太子妃是个体弱多病的,便是吹个冷风也能受了风寒,没你在旁嘘寒问暖地照顾着,还会哭哭啼啼地,是个极娇气的。

  

  你倒也不嫌弃,心底将她当做妹妹看待,只是偶尔——

  

  偶尔在她对你表露情意时,你会心虚。

  

  譬如眼下,容欣毫无遮掩对你的欢喜,因你触碰而面颊泛起红晕,闪烁亮光的眸子灼灼望着你,内里隐含的炙热感情,让你不自在地撇开了眼。

  

  对她,你始终是心怀愧疚的。

  

  “殿下从昨日到现在都不曾用膳,妾担心旁人送来的,殿下又忙得忘了。”

  

  “殿下饿着,妾也心疼地吃不下东西。”

  

  听她埋怨又委屈地提起,你这才想起这几天都忙着布局宫内的事情,倒是忘了肚中饥饿。

  

  “恩,那……”迟疑了稍许,你主动牵住她的手,“我们一道用膳?”

  

  “恩!”

  

  你轻握的指骤然攥紧你的手,与你十指紧紧交扣着,你看了眼,虽总觉得不大自在,不过见她高兴也就忍了。

  

  容欣跟着你的步伐,闪闪发光的杏眸一眨不眨地看着被自己心悦之人牵起的手,容欣很高兴,高兴到身体都不由在颤抖的地步。

  

  她的太子殿下手不大,与她的手相比只是纤长了些,可从太子殿下手心传来的温热感,却让她高兴极了。

  

  这是她的太子殿下。

  

  即使知道太子殿下是女儿身,即便知道会得罪那对她的太子殿下有着不伦之心的大皇子,她也用尽各种手段都要嫁与她心心念念的太子殿下。

  

  只要能看着太子殿下,她就无法控制自己爱慕心意,想要让太子殿下心疼她,用那双干净温柔的眼睛看着她,眼里只有她。

  

  ……

  

  天色渐暗,屋外刮起的冷风裹挟着细雨入窗,在把窗户关上前,你还是忍不住将目光瞟向立着高塔的方向,皇宫的方向。

  

  心下暗暗祈祷着,祈愿……你费尽心思的布局,能把那个疯子控制住。

  

  飞鸽乘雨而来,在它飞落窗沿那一刻,你迫不及待取下绑在它脚上的密信,但你所看到的内容,让你的脸色瞬间煞白。

  

  【陛下崩薨,大皇子已夺胜势】

  

  颤抖的手握不住密信,冷风刮过,它已飘落在地。

  

  那个疯子——赢了。

  

  你惊慌了许久,直到心腹提醒你尽快离开京城待等青山再起,你方回过神。

  

  ……

  

  东山再起是不可能的,你知道绝不可能,因为你的身份从来就配不上太子二字,你不好权势,你也并非男儿身。

  

  你是女子,生来便是。

  

  但从你出生起,你就必须是男儿身必须是太子,这样你才能护着你的母后,在这吃人的皇宫里活下去。

  

  你努力隐藏身份,招揽权势,只为坐上高高在上的皇位,只要你当上皇帝,你就能保全自身,护住你的母后,护住对你始终不离不弃的容欣,你的太子妃,可是……

  

  那个在你还小时,就被远派边塞又突然回来的你的大皇兄,他打破了你所有的计划。

  

  你斗不过他。

  

  不过没关系,就算当不上皇帝,只要能逃出京城,隐瞒身份,做一个自由闲暇的旅人,若容欣还愿意跟着你,你便带着她到山清水秀之地隐居过活,这样活着,你也满足了。

  

  可当骑在马上拦住你去路的修长高大身影时,你知道,一切都都不可能了。

  

  天空还落着绵绵细雨,裹挟着深秋的冷风,吹向那空无路人,气氛僵持的城门口,你被他的侍卫团团包围着,你的心腹护你在其中,杀戮一触即发。

  

  你就这么看着赵予宋从侍卫分开的一道骑马而来,居高临下地看下你,狭长漆黑的眸子里隐藏的兴奋和嘲讽,你感到害怕,不禁瑟瑟发抖地躲在心腹身后,极力想要隐藏身形,不想被他用着如同注视猎物的眼神盯着你。

  

  赵予宋穿着的,是与你初见时的玄色锦衣,边边角角都点缀着金丝游龙图,墨黑长发披散于肩,黑色丝带勉强挽住半边发,被细雨淋湿的额前几缕发侧,是一张棱角分明清高俊美的姿容,幽深阴沉的狭长凤眸微微上挑着,直勾勾地看着你,嘴角勾勒出兴奋的意味。

  

  他舔了舔嘴唇,邪肆轻笑。

  

  “二皇弟这是要去哪?不是说了……让你乖乖在太子府等着我吗?”

  

  “看来,二皇弟还是不太了解,不听话是怎样的下场。”

  

  你怕他,怕极了这个疯子。

  

  “我……”

  

  咬着唇,你颤着手从袖中取出不过指长的圣旨。

  

  “是父皇让我出城办事的,这是圣旨!还不快让开!”

  

  伪造的圣旨。

  

  你那自私又狠毒的父皇,从来不会在意你的死活。

  

  “呵。”

  

  他不信。

  

  端是看他挑起的长眉,讥讽与兴奋并存的脸色,你就知道他不信。

  

  他利落下马,缓步向你走来,每一步都稳健内敛,更衬得他肆意张扬,凌厉且充满威严,端是那高大身形,都被他自带的那股君临天下的气势所震慑。

  

  他比你更像太子。

  

  在被你的心腹以剑拦住时,他幽幽盯着你,低沉声线隐隐不耐,“是要我把他们都杀了把你带回皇宫,还是我的好皇弟自己乖乖走过来?”

  

  你怒目而视,心中抵触,百般不愿意,可你心里清楚,不管你如何抵抗,你终究会被他抓住,倒不如,让他放过这些跟着你受苦的心腹们。

  

  便是万般无奈,便是心腹百般阻拦,你还是迈开了脚步,强忍着恐惧与害怕,走到他面前,被他——

  

  以占有者的姿势拉入怀中。

  

  “真听话。”

  

  他不顾及周围侍卫的眼光,你心腹震惊而愤恨的眼神,享受地在你耳畔喃喃着,搂着你的力度越发加紧,以着占有欲的姿态,似要昭告众人。

  

  你是他的。

  

  你羞恼极了,你是太子,此时是男儿之身,他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待你如此过分亲密,就算知道他是断袖,你是万万没想过他还会敢对你动心思的。

  

  因为他的威胁,便是被他如此对待你也只能忍着,你被他抱上马,背后拥抱的姿势与你耳鬓厮磨,听着他在你挣扎时说的那些让你遍体发寒的话。

  

  “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,这次就饶过你想要与容家那贱人离开我的心思。”

  

  “不过之后,皇弟也要乖乖地听话才是,不然……我可不保证,容欣的尸首几时会出现在你面前。”

  

  怀里的身体骤然僵硬,那不可置信的眼神只让赵予宋更欢愉兴奋。

  

  看,他单纯而自以为聪慧的华儿以为费尽心思送走了那贱人,他就抓不到了。

  

  可爱极了。

  

  那个贱人敢抢走他的人,他是……

  

  不会让她好过的!

  

  ……

  

  你被他带回了皇宫,【咳咳,几十个字涩涩删了】

  

  “华儿觉得舒服吗?”

  

  一声低沉沙哑的称呼,你骤然清醒,随即猛烈挣扎起来。

  

  “你放开我!我是你……是与你同父的弟弟,你怎能如此待我!放开!”

  

  愤力挣扎着的你,因为羞耻和惧怕已经红了眼,可你的挣扎在他看来,不过和按住兔子没什么区别。

  

  你眼眶湿润一片,眼角流淌下了泪来,因为你怕,你害怕女子身份被暴露,被他以次羞辱你,羞辱那些无论如何都要站在你身旁的心腹忠臣们,也怕有一日让容欣知道了。

  

  赵予宋动作停顿了一下,幽深长眸看着你,手划过你的眼角,脸色愈发兴奋,他满足地叹息着。

  

  “只是这样,就哭了吗?”

  

  他抚摸着你眼角的手向下,冰冷触感从面颊划到脖颈。

  

  “明明,还不到哭的时候啊。”

  

  “等到我照着书中所学,与华儿肌肤相贴,才该哭的。”

  

  娇小得不像是男儿的身体在发抖,湿漉漉的眸子里全是他,唇艳红得不像话。

  

  可爱极了,他的华儿。

  

  等会儿他会让他的皇弟,哭得更厉害,真是……迫不及待呢。

  

  “殿——陛下!”

  

  因殿外之人一声急切呼唤,赵予宋走了,临走前还威胁着你,你若敢逃,便会杀了容欣,也会打断你的腿。

  

  你不敢,只能狼狈地将凌乱的衣衫合拢,将自己蜷缩在角落,瑟瑟发抖着。

  

  不知过了多久,那扇赵予宋离开的门再度被推开了。

  

  ……

  

  屋外阴雨连连,赵予宋赶回时身上沾满水珠,他看到那空荡荡的床榻时脸色骤然阴沉。

  

  抬手抚摸着那尚存余温的角落,他低低笑了起来。

  

  “这么不乖,看来——”

  

  “要断了你的手脚,你才肯老老实实呆着我身边,只为我所有。”

  

  是他的,从初见时便是,谁若敢抢,他——

  

  定会将那人千刀万剐!

  

  ……

  

  与他那生来尊贵的二皇弟赵玉华不同,他的母妃是宫女出身,一场陷害,母妃被逼悬梁,他也成了皇宫中人人唯恐避之不及,连太监都敢瞧不起甚至百般欺辱的皇子。

  

  他不在意这些羞辱,他只想要个公道。是皇后用了手段陷害了他的母妃,那般拙劣恶毒的手段人人都能看得出来,为何就父皇不能?!

  

  他不甘心却无人帮他,为了给母妃报仇他只能独身杀入坤宁宫,可是,只差一点……就只差一点,他就能杀了皇后!却偏偏……被他那病恹恹的明明只手便可捏死的皇弟阻拦了。

  

  他被太监按在地上,无论如何挣扎怒骂,恨意弥漫的眼也只能看到,他恨之入骨的皇后安然无恙地在他眼前,以及,只能看着被她护在怀里呵护心疼的赵玉华用着怜悯目光在看着他。

  

  凭什么!凭什么敢这么看着他!

  

  他如今成的这般模样,不都是他的母后害的吗?!

  

  他恨极了,恨得想要挖了赵玉华的眼。

  

  赵荣匆匆而至,看都不曾看他一眼,直奔皇后跟前对她百般心疼。对他,只有满眼的厌恶,冷漠地如同对待宫人般说出要杖毙他的恶言。

  

  从闯入坤宁宫时,他已无畏生死。

  

  只是,他从未想过,赵玉荣会为他求情,皇后也纵着。

  

  “……孩子年纪尚小,尚未知事,此次便罚他几日禁闭算了。”

  

  ……惺惺作态。

  

  ……

  

  纵使皇后为他说情,赵荣为惩戒他,将他禁闭在幽华宫一月,不许任何人给他送进吃喝,要他在宫中自生自灭。

  

  赵荣存了要他死的心,甚至为此在外布及侍卫太监,只为阻拦他离开幽华宫觅食。虎毒尚且不食子,他的父皇真真狠毒到了极致。

  

  不过三日,他想尽办法也不曾能踏出幽华宫一步,已饿得动弹不得,蜷缩在破败的床榻上,不知过了多久,一直紧闭的宫门似有人在推动着,恍惚间,他似乎看到了他的母妃,一身白衫快步而来。

  

  “母……母妃……”

  

  是来接他的吗?

  

  他想要起身,想要扑到他母妃怀里,委屈诉说着自己受的苦。

  

  可转瞬——

  

  “皇兄!”

  

  朦胧的视野渐渐清晰,母妃的身影骤然缩小,变成了他最为瞧不起的赵玉华。

  

  墨白相间的锦袍着身,只比他小了两岁,个子却娇小无比,白嫩嫩的面容精致如玉瓷般,一双大而明亮的眸子里似乎带着担心和愧疚,和皇后已有三分像。

  

  她来作甚?!

  

  念及她曾对自己露出过怜悯的眼神,便是浑身无力,他也要挣扎着起来,想要掐死她,挖了她的眼睛!

  

  他如此想着,也差点这么做了,趁着赵玉华还未有所警觉,他拉过她,把她按在榻上,掐住了她的脖子。可面对着一双干净清澈可怜而惊慌的眸子时,那手,却怎么也下不去力气,终是……还是饶过了她。

  

  他让她滚,语气凶恶,她临走前,小心翼翼地把背着的包袱放到他面前。

  

  “予妃娘娘的死不是我母后干的,我母后心善,断不会冤枉陷害旁人,你若不肯信我,我会……我会找出证据的!”

  

  “还有,我明日再给皇兄送些其他好吃的,这个……皇兄先将就将就罢。”

  

  不是皇后?他亲眼看着那构陷他母妃的男人进了坤宁宫,不是皇后,还能有谁——

  

  他方才,就该杀了她的!让皇后也尝尝失去至亲的苦楚。

  

  ……

  

  赵玉华身子不大好,是个病秧子药罐子,便是长到十几年岁,他也甚少能见她几面。

  

  却不曾想,这病恹恹的小东西能爬墙攀输钻狗洞,用着各种让人觉得惊奇的法子给他送吃的,便是他总是对她恶言相对,她也不气馁,只会用一双笑起来弯成半月的眸子看着他,坚定地说,他母妃的死与皇后无关。

  

  每一次,他都恶狠狠告诉她,等他出去了定会杀了皇后报仇。

  

  可他万万不曾想到,她竟也真的找出了证据,他查验的真相,也确是——是与他母妃护称姐妹的胡妃所为,是胡妃私通外男,被母妃发现后构陷母妃。

  

  那一夜,不顾赵玉华的阻拦,他逃出幽华宫亲自手刃了那正与野男人苟且的胡妃。

  

  亦是那夜,他满身鲜血回头时,看见吓到瘫坐在门槛上的赵玉华,她恐惧地颤抖着对他惧怕极了,这让他怔住了。

  

  他吓到她了。

  

  他想要告诉她他不会伤她可她却跑了,便是追出去也寻不到她的踪影,再次得到他的消息,是她意外落水发了高烧昏迷不醒,待再醒来时,已将他忘得一干二净。

  

  她在问他是谁?

  

  干净明眸充满疑惑,在他靠近时,待他疏离而陌生,连一声皇兄,都叫得敷衍而漠然。

  

  转头,便对容家女笑得干净温柔。

  

  他很生气!想问问她,怎能忘了他!

  

  可他没有机会了,他被父皇逐出了京城赶至边塞,临走前……她都不曾来送他一回。

  

  ……

  

  他想她,很想她。

  

  在边塞的日子难熬,他不曾惧以风霜沙尘,却总是会想起那爬过墙来,娇娇弱弱如易碎玉瓷般的赵玉华,据闻,她被封为太子了。

  

  嗤,如她这般吓一吓就能吓哭的当了皇帝,这天下必不安稳,所以,他得尽力护住这边塞,护住日后是她继承的国,也算是……

  

  算是谢过她的恩情。

  

  ……

  

  “殿下如今年岁也长了,就真的不曾想过那娇娇软软的女子?”

  

  “对了,鸿将军家那小女将不是一直缠着殿下吗?她那身姿有前有后的,殿下不如收了——”

  

  女子吗?他垂着冷目。

  

  脑海中,那从来都挥之不去的娇小精致的人儿浮现,让他……不禁红了面颊。

  

  当夜,他做了一个梦,梦里是他大婚之夜,他迎娶的娇人坐在榻上,盖着红纱盖头,他紧张极了,紧张到心跳如鼓面红耳赤,轻轻掀开红纱,看到了……

  

  他日思夜想的皇弟穿着嫁衣,画着女子妆容,笑得明媚张扬。

  

  她叫他——

  

  “夫君。”



【待续】

【晚上发后续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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