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bg】女扮男装的太子你被皇兄强制爱了【完结】
【涉及女绿茶,有点gl的意思,但本质是bg,介意的宝子慎入哦】
正文:
他——竟对她,生出了觊觎爱慕之心。
……
你又梦见了赵予宋。
他率领着千万将士,一人为首,独坐赤红高马上,玄色骑装洒脱张扬,俊美清冷姿容引得路边女儿家们通通红了脸颊,个个对他投去炙热爱慕的目光。
有大胆的,对他抛去袖帕荷包示爱,他却看了不曾看那些娇艳欲滴的姑娘们一眼,在繁多人群中,灼灼盯着隐瞒了身份的你。
像是一眼,便认出了你。
初时,他与你还算兄友弟恭,表面和睦还是能装得出几分,他手握重兵兵权,你见他是个和善的,为权势,意图招揽他,却不曾想——在洽谈时醉酒后,他对你表露爱慕之心。
那些……
那些如今你想来都都觉混账的话,不断地,不断地惊扰着你,梦魇中尽是他势在必得的强势模样。
他日日下朝拦你去路,对你说上难堪入耳的言语,深渊般的长眸充满野心与欲望,只因你对表妹温言几句,他还会威胁你不许与女子亲近。对你的所作所为越发过分。
仿若将你当做了私有物。
甚至……
毁了你与容欣的大婚。
“赵玉华!你怎敢!”
“你怎敢骗我出京,擅自与她成亲?!你这是在逼我杀了她!逼我把她的尸首摆到你面前!让你赵玉华知道……”
“除了我,谁也得不到你,你只能是我的!我的!”
“马上休了她!我要你休了她!”
他真是疯了!
酒宴上,众多臣子尚在,他那些几乎与羞辱你无异的话让你愤恼极了,你当众掌掴了他,在之后看到了……
——他沉寂稍许后,冷冷斜来的狠戾眼神。
如同寒雪中的孤狼,下一刻便会将你撕咬致死。
……
“吓!”
噩梦惊醒,双眼颤栗,赵予宋的那些话那些举动那眼神……
在你脑海中一遍遍闪过,额前流下的冷汗顺着惨白面颊滴落,你将自己蜷缩到角落,企图以此带给自己安全感。
赵予宋——
怎会有如此、如此可怖狠毒的疯子!
为什么,为什么要对你做那些事,说那些话……
到底为什么,要这么对待你?
尚未从梦中彻底回神的你,沉浸恐惧中,没注意到门开了,有人在缓缓靠近。
直到,你被抱住。
身子一颤,你恐惧地要挣扎时,才嗅闻到了身上人淡淡莲花香。
“殿下!殿下莫怕!臣在。”
他轻拍着你的后背,安抚着你。
是太傅,你的先生。
“殿下又做噩梦了?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那日是委屈殿下了,不过事情已经过去,如今殿下安康,有臣护着殿下,大皇子再也伤害不得您。”
“所以殿下不用再担心,有臣在,殿下不怕。”
“……”
温温柔柔的语调在你耳旁徘徊着,让你慌乱心绪得以平复。
你将脸埋在他的怀里。
赵予宋回京后,不知用了什么手段,朝中那些表面站队与你,实际曲意逢和的官员纷纷离你,而去追随赵予宋,唯有容家不曾更换派系改换他主。
你的太傅,容席,更是自始自终都跟着你。便是在你落势,被赵予宋禁闭深宫,也是他想法设法救你离开。
待情绪缓和,你自知男子身份,忙不迭松开他,又怕他误会,遂仰头投以感激目光,瞳孔中倒映出容席昳丽姿容,肤白晶莹,眉目如画,他浅浅微笑如君子温润清贵,垂下眼眸凝视着你,如春风般温柔。
“……谢谢先生。”
……
他的殿下,在向他道谢,红通通的眼睛朦胧一片,似有水雾遮挡,每一寸肌肤白皙细腻,似乎只要他轻轻触碰,就能如面颊般泛起了红。
好生乖巧,好生听话。
真想……
可是,这样会吓到殿下……
嘴角尚且上扬着温柔笑弧,可在娇弱精致如少年的人儿低头时,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看着眼前人,喉头滚动着,红唇微抿。
“殿下,没事了,日后臣都会在殿下身边,护着殿下。”
渐渐沙哑的声音,是让他的殿下听不出的痴迷。
日后,他断不会再让赵予宋抢走殿下,虽然……不得不说,遭过惊吓后殿下乖巧多了。
这样的殿下,他梦寐以求。
……
在容席安抚下,你已经好多了。
他摸着你的发还想要抱住你再安慰一二,你忙不迭要拒绝。
还未等你拦住他的手,微微掩上的门被猛地推开了。
“殿下!殿下!”
是容欣的声音!
你扬眸而去,眼中溢满惊喜,待一见粉衫娇艳,额头贴着药布的容欣时,你下床冲去,与泪眼朦胧的容欣相拥,心里万般激动庆幸,还好,容欣活着回来了。
你没有看到,在你离开后,容席的脸色逐渐僵硬到阴沉。
容欣看到了。
她却故作不见,反而抱紧了她的殿下,委屈诉说着自己受的苦。
“殿下,妾好想你好想你……殿下你都不知道……”
“大皇子简直不是人,殿下您看,妾头上的伤就是……就是大皇子打的,好疼好疼,他还逼着妾,要当面和殿下说些断绝关系从来不相往来的谎话,妾不从,他竟想要寻人……”
摸着容欣额头的伤,你愤怒又无奈,随即满心愧疚。
“对不起,是我没能护住你。”
你将容欣视为亲妹妹般宠着,从小宠到大,都没让她受过什么委屈,却不曾想,让她在赵予宋那里受尽了委屈。
容欣双手握住你的手,贴到她面颊上,委屈抽泣。
“没事的妾没事的,只是被大皇子欺负的时候,担心极了殿下,还好殿下没事。”
“只要殿下没事,妾受点委屈,也没什么的。”
你心疼极了。
看着容欣渗血的伤,恨不得砍了赵予宋那厮,他怎么下得了手。
你想要随她骂上赵予宋两句,肩膀突被扶住。茫然转头,见容席扶住你肩膀拉开你和容欣的距离,担忧对你说着。
“殿下身子刚刚复原,不可急怒生气。”
“我没事——”
话没说完,你突然被容席用一股大力气拉扯回到榻边坐下,他勉强对你微笑着。
“殿下先休息吧,臣与小妹有话需谈谈。”
你愣着,看着容欣不情不愿地被容席拉走。
在他们走后,你担心到蹙眉。
容欣说过,他们虽是亲兄妹,容席似乎对她有意见,平时待她也不好,方才莫名地把她拉走了,也不知……会不会欺负了她。
……
出了庭院,容欣甩开了容席的手,她抚摸着自己泛红的手掌,原本娇弱可怜的神情变得冷漠清傲,连带看着亲兄长的眼神都厌烦恶心。
但看着容席脸上遮掩不住的嫉妒,她顿时愉悦扬起下颚,恶毒勾唇。
“不过是搂抱一下,兄长就这般嫉妒,那若是知道我与殿下日日同床共枕,那岂不是……”
“想要杀了我?”
她是知道的,她的兄长和她一样,深深爱慕着殿下。
不,她是爱慕,他是在觊觎。
觊觎他的妹夫,是个和赵予宋一般,恶心透顶之人。
果然,她的话不过刚刚说完,容席目光划过狠意,便想伸手掐住她脖颈,好在她反应过快,用着轻功后退了几步,让容席的手落了个空。
未能得手,容席也没再继续,阴沉面色渐渐淡去,他又恢复了最善挂在脸上,骗得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温润如玉君子的温柔笑容,只是那眼神,尚且阴森。
“我倒是小瞧了小妹,竟能从赵予宋的手里逃脱,不过……”
他轻缓开口,语气讥讽,嘲讽的目光落到容欣的额上。
“我可记得,小妹今早来时额上可不曾有伤。”
“殿下怕是不知,小妹这谎话连篇虚伪作态吧?”
容欣冷笑着,丝毫不惧他的威胁。
“那兄长大可告诉殿下,看殿下,是信你还是信我?”
“更何况……”
她变了语调却没有说完,神色诡异阴暗,袖中手把玩着可直接控制容家军的兵符。
他之后,也不一定再有机会告知殿下,她所做过的那些肮脏事。
……
你是从未想到,你以为翩翩如君子般的容席,竟然……竟然也和赵予宋一般,对你有不轨之心。
再怎么说,在明面上,你是……是他的妹夫啊!
他怎能,怎能说出要杀了亲妹妹,再把你——这样的话。
颤抖着手撕碎了写满爱语的信件,你不觉用手捂住了脸,为此伤心而难过。
碎成片的信件飘落在你眼前一双粉桃绣花鞋上,纤长玉指捻起碎纸,稍稍看了两眼,容欣不可置信地看着你。
“这这不可能,兄长待您确实亲密了些,可是绝不是——也许,也许这是旁人仿写此物,用来离间殿下与兄长的,殿下要相信兄长。”
你抬起微红的眼,看着站在面前的容欣,难过极了。
那清贵张扬有如游龙顺畅的特殊字体,除了容席再无人能写得出如此字迹,而你是容席手把手自小教导长大的,对他的字迹,再熟悉不过。
“虽然……”
“虽然,我也曾觉得兄长对殿下好得太过分,甚至在殿下与我成亲之时,还说什么,殿下一辈子不会喜欢我的话。”
容欣露出难过之色,眼眶一红,落了眼泪。
在你安抚着她,在你看不到的地方,她娇艳容色变得贪婪痴迷。
“殿下……我们逃走吧,逃出这里,这样,这样时日久了,兄长也不会再对殿下有执念,大皇子日后当了皇帝,也无暇顾及寻找殿下,这样,我们逃到没有人能认出我和殿下的地方,我们如寻常百姓般男耕女织,不不……”
“我存了许多银子,足够我和殿下挥霍一生,殿下……”
“殿下愿意的话,今晚,我们就走……可好?”
耳旁蛊惑般温柔的声音,说出让你无比动心的话。
可转念一想,容欣这般爱慕于你,她还不知道你是女儿身,若是知晓了,会不会——
你犹豫着,迟疑着。
“殿下,是不喜欢妾吗?”
她泪眼朦胧,可怜楚楚。
“不是……我其实,我是……”
良久,你叹息一声,还是没能说出自己是女儿身的事,只是答应了她与她离开,在她欢喜抱着你撒娇时,你愁眉苦脸地叹着气。
容欣这般单纯,她要是知道你是女子的话,会难过的吧?
……
逃不掉了。
根本……不可能逃出他们的掌控。
……
夜深了。
容欣已出院准备马车,你坐在梳妆台前,穿着麻布粗衣装扮成平民百姓,为模仿像些,特意用胭脂抹黑了脸,待一切就绪,你盯着镜子自己的模样,深吸了口气,努力压抑住心底的不安。
“叩叩。”
容欣回来了吗?
你匆匆起身走去,只是要开门时,注意到倒映在门上的高大影子并非容欣的身影,你迟疑起来,小心翼翼询问着。
“门外是谁?”
门外,无人应答,那黑影一动不动。
莫非是容席?
这身影,也确实像他。
可半夜到你房间,他想干嘛?
忐忑不安站定了一会儿,你目光左右转动,看到微微敞开的窗户,犹豫片刻后快步走去。
“叩叩。”
又在敲门,敲门声很是急促。
你怕他闯入,忙不迭大声喊着,“我在更衣,先生在外稍等片刻。”
话毕,你便要攀上窗沿,要往下跳去。
可——
放在窗沿的手腕被抓住,猛然拉过你。
那人身形修长笔挺,在黑夜俯视着你的目光闪烁着幽幽冷光,他所发出的声音,叫你……瞳孔愈渐放大。
“皇弟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,下面便是水池,皇弟要是跳了下去,就不怕游不上岸,再高烧一次,把一些本不该忘记的东西,再忘了个一干二净?”
“赵……赵予宋?!”
怎么是他!怎么会是他?!他几时进来的?!为何、为何能进了你的房间?!
“呵呵。”
赵予宋笑得愉悦。
他的皇弟太好懂,便是什么也没说,可那恐惧地颤栗的瞳孔,都在告诉着他,赵玉华在想着什么。
啊……
怎么办呢?
他可太喜欢皇弟这副可怜模样,真想……
……
【咳咳,老地方你懂的,其实不看也不影响,慎入慎入!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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